和广播的麦克风接在了一起,让船上的客人能够听到他的声音。
如果只是听内容的话,他像一位晚间广播节目的主持人多过于一名船长。
或许让他去负责bbc的晚间新闻播报能够有效挽回bbc逐年下滑的收视率。
不过可惜的是,尽管他非常热情的希望有人能够从无线电中回应他一句,但是无线电保持着绝对的静默,甚至连杂音都极少。
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。
敢在这个季节跑到北冰洋这里公然航行的船,全世界可能就十条。
此时此刻其他的船要么缩在军港里,要么散布在北冰洋的其他角落,而最先进的长波无线电最多也就只能呼叫几百公里。
换言之,他们航行在几乎无人能抵达的绝地里。
有一说一,在这种航线上行驶,稍不留心就会患上抑郁症,毕竟这种感觉就像是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了这么一条船,那种孤独和寂寞的感觉。
雷尔巴科也不过是喝了点酒,所以想碰碰运气。
要是碰巧能够呼叫到其他极地船舶,通常大家会稍微改变航行并行上一小段,顺便用无线电聊个一两个小时——这是航行在北冰洋上第三大的解闷活动。
最大的是喝酒。
第二大的是赌钱。
“唉!今晚找不到可以聊天的人啦!”雷尔巴科叹了口气,“那我去赌场试试手气,大副,这艘船就暂时交给你啦!”
他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去,完全没意识到那位被他托付了任务的大副根本一身酒气——这货已经趴在舵轮上睡了足足半小时了。
离开温暖的驾驶指挥中心,廊道上清冽的风让他清醒了些,他踱步到舷窗边,看着yamal号再次经过一座冰山,幽幽地吐出一口烟。
“你看起来有些怀念。”身边响起一个轻佻的声音,口音听起来像是德国人——那个来自慕尼黑的给他讲冷笑话的德国佬就是这种口音,他印象还蛮深刻的。
雷尔巴科转过头去,看到了一位体型壮硕的青年——青年强壮的让他以为自己看到的是北极冰原上的北极熊。
熊一样的男人长着一张雅利安人的脸,一头璀璨的金发,还有脸部硬抗的线条——正如雷尔巴科猜测的那样,这是一个德国佬。
德国壮汉穿着一身白色的毛呢大衣,这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一只北极熊了,但是这并不是雷尔巴科关注的重点。
重点是……这家伙是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?
雷尔巴科已经在舷窗边站了五分钟,却没觉察到这个年轻人何时靠近自己的。
雷尔巴科眯了眯眼睛:“怀念?或许吧。总在这么寂寞的海域航行,我们会给每座标志性的冰山都起个女孩的名字,她们永远在这片海域等着我们,而我们在看到她们的时候,不用看海图也知道自己到了哪里。”
雷尔巴科感慨一阵,然后问:“怎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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