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就是为了这件事?”乔治安娜问。
“不,伏尔甘有一个大壁炉,我觉得上面可以放一幅大肖像画,你觉得那幅好?”大卫说,将写生簿拿了出来。
里面全是拿破仑的速写。
这不奇怪,在官方场合出现首脑的肖像画和国旗一样正常。
可是她不敢看,大卫画了他各种“生活照”,像是她介入了他的日常。
她倒宁可把那幅他戴着桂冠,手拿正义之手和查理曼之剑的画放在壁炉上了。
“等你回来,画差不多完成了。”大卫像是无意一样说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会回来?”乔治安娜问。
“就这个怎么样?”大卫将一副写生放在她的面前。
那是他在书房里办公,不过他站着,右手藏在制服外套里面。
她不喜欢他在书房里穿制服,要是穿的是燕尾服就好了。
“等会儿我们出去吧。”拉普拉斯说。
“去哪儿?”乔治安娜问。
“见一个朋友,亚历山大·洪堡。”
“不!”乔治安娜立刻大喊。
“为什么不?”大卫笑嘻嘻地问。
“我还没准备好……这么无知地去见他多丢人。”乔治安娜紧张地说。
“见过洪堡的人都会长见识,而且他也想见见你,乔治安娜。”拉普拉斯笑着说“你看过他的书,有什么看法?”
洪堡是第一个发现秘鲁寒流的人,因此这股寒流也以他的名字命名,却不是他自己封的,而是大家公认那么叫的。
也是因为洪堡寒流,乔治安娜才想起佛罗里达暖流。
火山喷发遮挡住了太阳,让爱尔兰有了无夏之年,也因为没有冷热循环,没有降雨,导致了干旱。
“不能降雨。”乔治安娜说“这股寒流是导致秘鲁沿海地区干旱的重要原因。”
“我就知道他一定很想见你。”拉普拉斯快乐地说“走吧,别顾忌那么多了。”
他好像一点都不担心米兰的事了。
但要是明天的派对洪堡能来,一定会造成很大的轰动。
于是乔治安娜和大卫打了招呼,跟着拉普拉斯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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