惧。”
龙晴蓦地停步回头,龙星也立时驻足,连忙改口认错道:“龙星知错了,下次断不会只身涉险,让三哥担心。”
“回去再收拾你。”龙晴瞪了龙星一眼,才转身而行。
龙星吓的心跳都停了半拍,再不敢多话,只跟着龙晴往回走,心里却是一个劲地叫惨,这回别说帮龙错求情了,自己也是少不得一顿好打了。
月色之下,龙错一身鞭伤,仍在侯刑。他虽是挨了三哥一顿鞭子,心里倒是很庆幸的,这若是爹亲自动手,自己估计早都是趴着跪不起来了。
龙错却是不担心龙星,以他五哥的武功,便是不能克敌,也可保全身而退的。他只是担心三哥若去接应五哥,他爹会不会亲自过来教训。
杨荣晨给三叔祖见了礼,请了安,并不曾提为龙错求情之事,白霆在旁侧不由焦急,提醒杨荣晨道:“你没瞧见你龙错小叔尚跪在院子里吗?”
杨荣晨自然是瞧见了,已经问过礼了。只是他不清楚龙错具体是因了何事被罚。不过如果和那位古姑娘有关自然就是该罚,现在是什么时候,还总想着儿女私情,被打得起不来床也不冤。
临阵招亲,那可是死罪。
不过白霆提了,杨荣晨自然也得有个态度,他忙再跪下道:“荣晨该死,未曾劝谏小叔以公务为重,请三叔祖重罚。”
白霆在旁听得直翻白眼,让你来求情的,是让你来火上浇油的吗?
傅青峰一听,可不是吗,只责你一个对父不敬的罪责倒是轻了,这小畜生,年纪轻轻的,不以事业为重,一天天地跟个妖女夹缠不清,还是打死了省心。
龙错正各种暗自吸着气缓痛,却是听见书房的门吱呀开了,他都不用回头,也听得出,径直走过来的人,是他爹傅青峰。龙错立时觉得背脊发凉。
“爹。”龙错小声地唤道。
傅青峰走到龙错身前,袍摆轻扬。龙错背脊上的鞭痕刺目。层层叠叠,血痕斑斑。
只是傅青峰并不满意:“你三哥倒是纵得你,难怪你这胆子越来越大了。”
龙错一声也不敢吭,只是不自觉地绷紧了皮肉。
傅青峰指风轻弹,龙错闷哼一声,脸色立刻变得惨白。
傅青峰封了他的内息,又用搜神指点了他的奇经八脉,龙错背脊上的鞭伤伤痕处,立时迸溅出了鲜血。
内息被封,龙错对疼痛再无一丝屏障,被封的奇经八脉,更如万蚁钻心般疼痛。
“右手。”傅青峰冷冷地命。
龙错心里一沉,强忍颤栗,平伸了右手。
傅青峰手里握着一柄黄梨木的戒尺,镂空盘纹,十分精美。这是西木皇城中贵胄世家必备之物,傅青峰的书房里自然也配了一柄。
戒尺端上的红穗轻扬,傅青手里的戒尺已是“啪”地一声,落在龙错都右手心上。
龙错手腕一沉,一阵剧痛钻心,他咬紧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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