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神抖擞的黑色，鱼尾纹也少，让其威慑力比那个快退休的老政治老师大的多。那个同学果然被吓得一哆嗦，支支吾吾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。
顾凌暗自腹诽：“这个崽脸皮还不够厚。”
要是换了他，他肯定是脸不红心不跳，气定神闲的说：“就是没带。”
……不过要真是这样，他直接大胆承认自己没做的可能性应该会更高一点。
“没做就没做。”费志斌转过身来，神色淡然的嘲讽说，“书是给你们自己读的，你现在不做，学习不努力，非要等高考成绩出了再后悔吗？再过两个星期，下一次月考也就来了，这次是九校联考，对，说直白点就是九所一级达标学校的神仙打架，想要证明自己，就用自己的努力，拿出一个能看的成绩，而不是每天在学校混日子。”
那位同学闻言，低下脑袋陷入了沉思。
其实也不光是他，在场的很多人也认真反思了一下自己最近的学习状态。
费志斌说的没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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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考（五）
“下次月考有什么目标吗？”趁所有人都陷入沉思时，盛寒舟微微偏头凑过去低声问顾凌。
“啊？”顾凌一愣。这个问题他还真没考虑过。之前迫于无奈答应盛寒舟要好好学习，本来没想着多认真，但后来学着学着发现这其实也不是什么很痛苦的事情——反而还挺有成就感的。只是想是这样想，他倒是从没觉得自己这条学习上的“咸鱼”能够黑马逆袭，下次考试可以怒进步个几百名。
没想过，也不敢想。
“怎么了？”盛寒舟见顾凌这幅呆若木鸡的模样不由得疑惑的问道。
“啊……没。”顾凌终于回过神来。他眨着眼睛认真的想了想，而后斟酌着回答说，：“进步个十来名？”
盛寒舟：“要求这么低？”
顾凌：“……低吗？我本来想说尽量不退步就行。”
盛寒舟简直要被他气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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