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真闲。
直到最后，贺言渐渐困了，腹部的疼痛似乎也缓解了不少，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。
秋城盯着他的睡颜看了半晌，突然凑过去，在他的脸上落下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。
“晚安”
贺言睡眠很浅，因为秋城在他身边，他没法彻底放松心情睡觉，时时刻刻都提防着，生怕他做出什么事情来，因此当秋城那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落下来的时候，他又恍惚地清醒过来了。
只不过没有睁开眼，也听到秋城说的晚安。
那种感觉大概就是，宛如一不小心吃了一只苍蝇，卡在喉咙里，恶心极了，却又偏偏无法。
秋城本来想睡了，结果却不知怎么的，盯着他熟睡的侧脸，恍惚地就说：“从你之前醒来的时候，我一直找机会，想要跟你道歉……可一直没有……我也知道你不会想听的……”
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做，你才会原谅我……”
他说话的声音很低很小声，如果不是贺言就睡在他的身边，估计很难听到他说了什么。
“对不起……贺言……”
“之前我……做了很多错事，也深深地伤害了你……我知道，你大概不会原谅我了……”
“可我还是……还是不想放你走……”
秋城呆呆地盯着他的侧脸，比起当初，已经明显地瘦了很多，让他心脏狠狠地抽疼一下。
“我自私地把你当做我的所有物，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……我都不想让你离开我，也不想让你去其他男人的身边……只能是我一个人的……”
“我之前不知道男人可以怀孕，也没有想过你会怀孕……当初在医院的时候，程霖开玩笑说的时候，我会那样说，只是气头上故意说的……”“我并没有觉得你怀孕的样子很恶心……”
他很想伸手摸一摸贺言苍白消瘦的脸，却怕会惊扰他的梦境，只能够痴痴地盯着他看。
“你出车祸的时候，我才知道你怀孕了，并且流产了……我那时没怀疑那个孩子是别人的……因为我天天都在睡你，要怀也是怀我的孩子……”
“可是我对你的信任……就算你说的，我宁愿相信程霖的三言两语，也不愿意去相信你，一份虚假的报告单就让我……相信孩子不是我的……”
说起这些事，过往的那些相对应的画面再次浮现在他脑海里，让他悔恨，恨不得时光重来一次，到时候他一定不会让自己那样做了……
可如今不管心里怎么想的，也都来不及了，他甚至都不敢把自己心里怎么想的告诉贺言。
秋城只能吸几口冷气下来，接着自言自语往下说，不然等他脑袋清醒下来就说不出口了。
“你出车祸的时候……我很害怕，很慌张……害怕你会就这样……离开我……后来你不见的那段时间，我每天都提心吊胆的……想你，也想快点儿找到你……过得浑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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