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。如今爷刚习惯了,你却突然撂了挑子说走就走......”
他越数落,越是气难平。
这让阿媮有点不安了,她咽了咽口水,还是硬撑着把那颗良心捂一捂,力争道:
“可是,奴婢走的时候,也是经过您同意了的呀!”难道您现在想要反悔?
谢爷一听,就整个上身往后仰去,无力地瘫靠着坐在太师椅上,一脸活像是被骗得人才两空的生无可恋,他两手一摊,无奈道:
“所以爷不就被你耍了么?你趁着爷心烦意乱的时候打了爷一个措手不及,然后又不给爷片刻缓冲的功夫,就收拾包袱走了,逼着爷吃了这个闷亏!”
阿媮是真真的听圆了一双大眼,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:
您老是为着什么原因心烦意乱,爷您心中没点数啊?您都把纳妾提上议程来了,我再不收拾包袱走人,难道还留着给您吃干抹净啊?
您这样绕了半天,也没说到正题上,是不是还没歇了那个心思啊?
想到这,阿媮捂着衣襟正了脸色:“爷,您先前承诺过,您不会逼奴婢做任何不愿意的事的!”
谢爷是真被她这举动气着了,腾地站了起来虚点着手指训道:
“你这脑袋瓜里到底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?说得好像爷就贪图你的美色了一样!虽然你这小妮子长得好看,但爷长得就丑了?若是我们真在一起,谁贪谁的美色还另说呢!”
这什么奇葩言论?谁会贪他的美色了!
“......不是就好。”
阿媮不想跟他论这样的混帐话,直问道:“那爷您倒是说,奴婢要怎样做,您才觉得不亏?”
若是能还,她也不想这样欠着他这天大的人情。
谢爷又坐了回去,清了清嗓子,才打着商量的口吻说:
“是这样,爷刚考完乡试,若无意外,过了年还得进京赶考,到时一走就得好几个月,后面是在京任职还是外放都还未知,这诺大的一个府宅,没个信得过的人看管也不像话。要不,你就留下来再当三年管事,到时我们便算是各不相欠了如何?这要求不过份吧?”
阿媮被他问住了,一时竟无言以对:虽然她很想离开,但这样的要求就算让她爹娘来评理,也是不敢说过份的。
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。
如果谢爷要她还多少良田铺子、黄金白银,她可以说自己无能为力;如果谢爷要她以色抵债,做通房侍妾什么的,她可以斥他强人所难。
但是,谢爷只要她当三年管家,最是公道不过的要求,若论起来,还是她占便宜了。
就是,总觉得事实并不是这么简单
鉴于男人的前科,阿媮不得不再次确认清楚:“爷,您真的只是拿奴婢当管事,不会再提别的要求了?”
若是还要兼职暖床什么的,她就是撕破脸去,也要争一争的了!
闻言,谢爷嗤了一声,很是
请收藏:https://m.bqee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