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啊不干人事,硬是把自己家的兄弟给塞到里面。”
阎解成:……
“不过话说回来,也都算是咱们铁路子弟,这事谁也说不了什么。
可他这兄弟啊,人不行,偷奸耍滑不能吃苦,品行太差了。
老魏虽说脾气差了点,可也是有真本事的啊。教徒弟那可是一点都不马虎,从来不藏私。
可就这,人家还不服从管理,顶撞老魏。
这可把老魏气坏了,这些日子见天的骂呢。”
一路上阎解成听着陈师傅絮絮叨叨的话,脸上虽然一直微笑着,可心里却很不是滋味,恨不得再把阎解旷暴打一顿。
在铁路这些年,阎解成不说是让广大职工爱戴有加吧,却也没有人骂他不干人事。
最多就是有些政策,让大家不满意,抱怨两句。
可阎解旷这次这事干的,让他真的是脸上无光啊。
这些年,阎解成在众人耳睹目染之下,做人也是极为诚恳。
没有前世那么浮躁,所以他听到陈师傅的话,心里也只有羞愧跟对老三这堆烂泥的不满。
这些年,他虽然机缘巧合一下,少年得志如今更是掌管一个司。
可他心里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,从来不敢在这些老师傅面前摆官架子。
这些人,大多数可都是打过小日子的,对这个国家这个民族可是有大功的。
如今,更是一心只为了建设家国,都是些纯粹的人。
当然了,也有忘记初心的,想要躺在功劳簿上索取无度的,阎解成也不会客气。
这也是上次吴师傅去上访时,阎解成态度变化的原因。
两三分钟,几人便到了一排屋子前面,在左边第三家的时候。
陈师傅敲着门,大喊着:“老魏,老魏有人找你。”
“喊什么,你这个老撬棍,大白天的你叫魂啊。”
听到这口音,应该是西北人。阎解成仔细打量着从屋里里出来的这人。
这位应该就是魏师傅了,走路时右腿有点瘸,应该就是因为这条腿才退二线的。
这人一张国字脸,脸很黑还带着一些凶像。
陈师傅见他出来了,便骂道:“好你个魏疯子,现在都成了疯狗了,怎么逮谁咬谁。”
“俄乐意。”
魏师傅说完,便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阎解成。
等目光落到阎解旷身上时,魏师傅才明白原来是这狗东西找自己。
便没好气的说道:“你来做什么?俄家这低门小户的,可不招待你这领导家的亲戚。”
陈师傅听了这话,有些诧异的看着阎解成,阎解成见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
不等阎解旷说话,阎解成赶紧向前走了两步,说道:“魏师傅,我是阎解旷的大哥阎解成,今天带他来跟您道歉的。”
魏师傅闻言,便仔细打量了一下阎解成说道:“俄知道你,俄一个退到二线的司机,可不敢让领导来道歉,你们走吧。”
阎解成听着对方话里的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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