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但是，任何小觑他的蝼蚁，终有一日，都会在他的铁齿之下丧命。
“原来，你们竟然不是同一个人。”拓司此时已经恢复了过来，慢慢的登上高台，将沈五的尸体小心翼翼的轻轻抱起，然后又走到沈倾瑶的身边，望着她低声问道：“你认得她的母亲吗？她之前在梦里一直心心念念的就是回到母亲身边。”
沈倾瑶咬咬唇，又看了眼秦芒，最后轻轻点了点头。
在沈五的心里，母亲不可能是那个为了一贯钱就将她出卖的狠心女人，记忆里她呼唤凌晗的声音还是那么清晰，她会那么恨自己，也是因为太爱凌晗的关系。
拓司看着沈倾瑶，眸光扫过沈五已经被毁掉的脸，闪过一丝难言的复杂，请求道：“那你可以带着她回去吗？我想，她不会愿意让我带着她离开的。”
这次没等沈倾瑶回答，秦芒就一招手，随侍在假秦芒身边的真常青，立即就走了过来，从拓司的手中将沈五的尸体接到怀里。
拓司仿佛办成了一件大事一般长长的松了口气，抬眼又望向沈倾瑶：“一直以来，跟我私下里见面的人，都是她，不是你，对吧？”
沈倾瑶摇了摇头，说道：“我从未单独跟你见过面。”
“果然是这样。”拓司颔首，眼中情绪翻覆，直到半晌后才再次抬起头，眼光已经一如往昔清澈，但那股围绕在他身边的阳光气息，却是再也找不到了。
“容璃，桑格拉是我的亲姐姐，她这条命，其实是毁在你手里的。你要记得，你手上有我一条命。终有一日，我会找你来取。”
“没错。”沈倾瑶回望他，声音平静：“如果你哪天想要来报仇，我随时恭候。”
拓司闻言苦笑了一声，没再说什么，转身径直走了。
回程的马车上，沈倾瑶疲倦的靠在秦芒怀里，感觉脑子里似乎嗡嗡得很乱，可又好像是空荡荡的一片空白，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感觉。
秦芒轻轻的吻着她的额头，低声安慰道：“别多想了，这两个人都是咎由自取。”
“其实，你早就知道沈五的脸被桑格拉毁掉的事，查到是拓司将她藏了起来，之后我跟桑格拉的对决，也是你派人故意将消息透漏给她，引着她来跟桑格拉同归于尽的，对不对？”沈倾瑶没有抬头去看秦芒，而是窝在他怀里低声的问道。
现在联想起秦芒出门前坚持要她带上面纱，又故意让桑格拉误会她跟沈五是同一个人，这些都是他早早就有计划安排的。
“是。”秦芒没有犹豫的果断承认，在沈倾瑶面前，他从来不会说谎：“沈五差点害死你跟嘟嘟，我没有办法当着岳母的面去报仇，就只能换个方式，借别人的手来做。”
沈倾瑶没有说话，秦芒的做法没什么不对沈五做过的事情，足够他们夫妻杀她一百次，不亲生杀她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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