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时桑深呼口气,露出点笑脸,缓缓道:“师尊,徒儿绝没有那般想的!”
哪知他的笑脸,不仅没有换来师尊的半点怜惜,反而是更狠的羞辱,他痛得闷哼一声,就听见白秋意道:“你这套风月场上的把戏,从何处所学?为师平时是这么教导你的么?”
他一把将染血的鞭子,狠狠甩至身后,面无表情地问
“既然,你不恨师尊,那倘若,师尊亲自责罚你,你又该如何?”
林时桑瞳孔颤动,牙齿随之咯咯打颤了。身躯也瑟瑟发抖起来,
白秋意很满意他的表现,满脸慈悲为怀,还伸手温柔地抚摸着林时桑的脸,轻声道,“阿时,你瞧,师尊待你如此特别,连本座身体的秘密,都告诉你了,你是不是也应该……”
——对为师坦诚相待?
譬如,到底是谁命他夺走了白秋意座下漂亮蠢货二徒弟的舍?又是谁派他过来接近白秋意的,目的又是什么?
但林时桑却不解其意,反而更加恐慌了。
他根本就不需要小怨妇对他特别对待好吗?
他又不傻,知道的越多,死的就越快啊,这世间只有死人才能永远保守秘密。
这样简单的道理,白秋意岂会不懂?
还是说,白秋意根本没打算让他活着走出这个洞府!
只怕林时桑要竖着进来,横着出去了。
林时桑暗暗攥紧拳头,飞快头脑风暴一下,思考着自己对白秋意来说,还有没有别的用处。
可思来想去,好像只有一条,那就是当白秋意的炉鼎。
否则,在得知了白秋意这样大的秘密之后,白秋意怎么肯让他活着离开洞府?
冷汗很快又冒出了一层,林时桑抑制不住地开始瑟瑟发抖了。
“冷得很么?真是好可怜的孩子。”白秋意轻轻一叹,而后,又露出了阴冷的笑容,“不过无妨,师尊很快就让你热起来。”
林时桑顿觉大事不妙,立马就要开始挣扎,一边挣扎,他还一边大喊:“爹爹爹!我是您的徒弟啊!爹!爹!!爹!!”
试图用这种方式,让白秋意对他狠狠下头,从而放他一马。
谁曾想,白秋意居然如此变态,不仅没对他下头,反而还笑容灿烂地道:“喊得好,再多喊几声听听。”
他抓着少年纤细的脚踝,不由分说就拉回了身下,而后在林时桑惊恐的目光中,单手解开腰带。
“自己叼好衣衫下摆,别掉下来了,好好看个清楚,师尊是如何疼爱你的。”
话音未落,林时桑脑子轰隆一声,耳边嗡嗡作响,整个人僵硬在了当场,连白秋意的吩咐都没听清。
晕乎乎的,只觉得眼下发生的一切,都太不真实了。
他多么想睡醒一觉,自己还趴在明亮宽敞的教室里,头顶的大风扇呼呼呼地转动,同学们在班里嬉戏打闹,讨论着最近又上了什么新英雄,王者打到什么段位了,或者是羊了个羊怎么那么缺德,第二关还没过去……
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条件下,被一个半截膝盖都埋土里的老男人,毫不留情地占有了。
在体验过长笛,鞭柄之后,他最终没逃过师尊的魔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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