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风,哪天我心情不好,说不准会让他难受难受。”
扫了一眼桌上的烟酒,陈冀生开着玩笑。
说笑之后,又起身进了倒座房,再出来的时候,又是两个美的油桶。
“不是刚送了两桶吗?
你那酒劲儿太大,这么多喝不了。”
看着陈冀生手里的油桶,老钟的眼神也变的贪婪了。
陈冀生小子钱不少,配的药酒很厉害,起初不知情的老钟,可是吃了暗亏的。
“你是自己喝,我爸我妈不得送人啊?
胡胜利都在四九城划拉吃的了,那边肯定缺吃少穿。
西北的风沙大,这东西御寒是极品,带个话过去,没了就让人捎信儿。”
有资历还活的长,是以后圈子里最好的靠山,父母是年轻的。
果能再进一步,风雨过后也是小靠山。
就怕在西北吃了生活的暗亏,透支了潜力。
接下来的几年,恐怕也是有家不能回的几年,正经的家人聚会,恐怕也是十年之后的事儿了。
“说的也是,你能不能给弄些吃的?”
想及西北的艰苦,老钟脸上的笑意也没了。
物资的调配有其标准,堂堂总后,在黑市做计划外的调配。
说出来全是苦涩与无奈,陈家小子路子广,说不定有这方面的渠道。
“行!
您是真行,打土豪就可着我一个。
刚刚弄了烟酒,前面的两千大黄鱼咋算?
东西有的是,但你得有大小黄鱼、美刀、港纸啊!”
听了陈家小子的话,老钟也直接颓了,陈家小子是有渠道。
可他拿不出金条、美刀跟港纸,也只能望而兴叹了。
事情妥了,他也不想再被陈冀生戳脊梁骨,抓起石桌上的烟酒,直接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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