嗤笑了一声:“既然没想法,跟她说清楚,别让她自作多情。”
……
陈妄把许负带回了家,从车上给她抱下来的时候才惊觉,这丫头怎么瘦成这样了,一点肉都没有,有点硌得慌。
他隐约看见了她裙子下的痕迹,眼神变了变,脸色也不怎么好看。
“沈弄。”
正往里走着,陈妄忽然听到一声软软糯糯的声音,是喝醉后的许负。
沈弄?
他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,就又听见她喊了一声。
“沈弄,救我。”
他不知道“沈弄”到底是哪两个字,但他分得清“救我”。
沈弄,救我。
为什么会是这两个字呢。
陈妄有些烦躁,把她放到房间里盖好被子,又给她喂了点醒酒汤才回去睡觉。
凌晨四点,再不睡就要天亮了。
他实在没有困意,就给黄惭打了个电话。
第一遍,响了五十九秒,没接。
第二遍,响了五十七秒,接了。
“大哥,凌晨四点,你不睡觉的啊?”
“给我查个人。”
那边沉默了一会,电话被挂断了。
陈妄没再回拨,又过了一会,黄惭又把电话给打会来了。
“查谁?”
“叫沈弄,哪两个字我不知道,其他的也不知道。”
“查不了。”
“那算了。”
陈妄也没坚持,兀自挂断了电话。
许负醒的早,头疼的厉害,嗓子也跟火烧了一样。
她在床边扒拉着水瓶,够着了,却没抓稳,“砰”的一下砸在了头上,猛地把她给砸清醒了。
晃了晃脑袋,她就扶着床头柜坐了起来,她还穿着昨天的衣服,那条白色的衬衫裙。昨晚的记忆潮水般涌来,一丝一毫都没有因为酒精的作用而忘掉。
许负觉得有些恶心,由内而外的恶心。
她看着那条衬衫裙,不管不顾的撕扯下来,指甲抓伤了自己一点都没发觉。
直到重新换上新的衣服,看清了自己所处的环境,她才彻底安静下来,不去想那些事。人的承受能力都是会不断扩展的,这么多年,她练也给练出来了,会恶心,会难受,会不自觉的去想,但不会崩溃。
出房间的时候,陈妄正在准备早餐。屋里的暖气开的足,他只穿了一件驼色毛衣,将身材衬得越发有型。
“醒了?”陈妄把早餐端到餐桌上,“吃饭吧。”
许负点了点头,仰头把自己跟前的那一大杯牛奶全都灌进肚子里去了,这才有点缓过来劲。
“你把我弄回来的?”
许负一边往嘴里塞着三明治一边问,脸上的情绪没什么变化,依旧是那副淡淡的样子。
陈妄早就摸清了她的性子,平日里冷清的跟个六亲不认的尼姑似的,一棍子都打不出一个响,就连生气也都是闷着声不说话,从来不会辩解或什么。就连对待她的外婆,急得要上天了,在她面前也能转头就走。
好像天生就是逆来顺受的。
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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