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门口,离白澈有一段距离。正要过去,他就开了口:“等等。”
她收住了脚步。
“跪地上。”他轻挑了挑眉,眼中带着些恶俗的笑意,“——爬过来。”
许负看向他的眼神中有一瞬的不可置信,夹杂着屈辱,愤怒。但她还是跪下了,垂着头,死死地看着地面,挪动着手掌和膝盖,朝白澈……爬了过去。
白澈坐在床上,看着匍匐在他脚下的许负,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。
“许负啊,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?”
许负不吭声。
“像一条……母狗。”
这一次,她连眼神又不愿意有什么变化了,平平淡淡的听着他的话,好像说的不是自己一样。这样的许负,一点生气都没有,如同一副行尸走肉,被人抽去了灵魂,留存在世间的,仅剩一个躯壳。
这是她保护自我的手段,什么都不去听,不去看,不去想,把自己当作一个死人。
白澈扯着她的衣领,解开其中一个纽扣,将手探进了她的衣服中。
“我问你,被别人干过没有?”
许负的手指紧了一下,不着痕迹的握住了身下的地毯,“没有。”
“那就是个雏儿了?”
许负没说话。
白澈把酒瓶拿上来,拍了拍她的脸颊,“既然是个雏儿,那咱们就玩点有意思的。”
他指了指地上的一堆酒瓶和几个被塑料袋封住的针剂,问她:“选一个吧。”
许负毫不犹豫地选了酒。
打开酒,直接拿酒瓶对着嘴就开始喝,一瓶接着一瓶,白澈不让她停。她真的喝不动了,白澈就拽着她的头发让她仰起头来,自己灌她。
她被灌得眼里都是泪,在眼眶打转,就是没流下来。
她的酒量早就被练出来了,这些酒虽然多,但度数都不怎么高,就单纯是为了折磨人的。喝了这么多,她的脑子还是清醒着的,比没喝还要清醒。
她看见白澈去拿了一个的针剂,撕开上面的包装,熟练的吸取好药水,按着她,对着她的胳膊就扎了下去。
许负想要反抗,可已经来不及了,她不知道那是什么,毒品?或者其他的东西。无论是什么,都比那些酒劲大的多。
她的意识有些模糊了,头疼的想要去死,一挣一挣的,血液像是要从里面喷出来一样。
白澈还不罢休,又是一针打了下去。许负的身体开始抽搐了,一下子倒在了地上,不停的抽动颤抖着。
陈妄看不下去了,猛地把手机掀了过去。
他忽然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,就在昨夜,她被这样对待,而在今天,她依旧什么都不跟自己说。
大概不管经历了什么事,在她口中都会化成一句,“没什么”吧。
但她也是有例外的。
他清楚的记得,那天在警察局,她乞求地看着孟澄,求他不要再问了。那时候的眼神,悲恸,难受,痛苦,他再也没有见过。
陈妄沉默了许久,还是没忍住打通了那个电话,铃响了不到三秒就被接通了。
“为什么要让许负去,我告诉过你的,这件事不能着急。”
“不是说对她没想法吗,怎么,现在又关心起来了?”
“这跟你没关系。”
“是,你怎么想的跟我没关系。但陈妄,你应该清楚咱们现在的处境,许负是一个很好的机会。”
陈妄没再说话了,他说的没错,许负于现在的他们而言,是个很好的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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