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!”
“罗茵死了?”
“没有,一两句说不清楚,总之你快点来。”
许负不耐烦的起身,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去往医院了,赵医生就在那里等着她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我刚收到通知,今天必须要把费用给缴清,我们才能给你外婆做手术,许负,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?”
陈妄。
许负明白是谁做的。
他一定要这么做吗?
许负想给陈妄打电话,拨出去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,他原来的电话号码已经是一个空号了。
怎么就成了这样呢,他们之间怎么就成了这样。
她明明可以说两句好话求求他的,可是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,一见到他,情绪就一下子上来了,收都收不住。但其实,她并没怎么怨他恨他的。
许负一下子瘫倒在了医院走廊上的铁椅子上,头深深地埋进了掌间。
赵医生劝不了她什么,只能轻拍了拍她的肩,安慰道:“许负,去筹钱吧。”
许负站起身,去楼梯间抽烟。
一根接这一根地抽,抽完的烟蒂都放在那扇很久没有打扫过的窗台上,窗台上的尘土积累成厚厚的一层。
烟盒空了,许负把最后一根烟蒂夹在指间,打开那扇几乎要散架的窗户。
尼古丁没能降低她的焦虑。
有风吹来,刚才呼出去的烟又全都还给了她,还报复性地带了一点尘土。
该死。
许负最近常常梦到在祁镇时的日子,那时沈弄还没走,整天欺负她。六岁的时候,沈弄九岁,把她从两米多高的树上推了下来,树枝把她的耳朵割开了几乎一半,在耳后缝了一个很长的疤。
日子太久了,她已经忘记那个时候的疼了,她只记得那个时候的快乐,真挚的缠绕过她。
她记不得和陈妄在一起时的快乐了,一想到他,心脏扯着嗓子眼的疼,疼得钻心,疼得想死。
后来,沈弄的爸爸被抓走了,他也不上学了,整天在街上晃荡,欺负她欺负的更厉害,但他容不得别人欺负她一星半点,谁在背后骂她,两拳头挥上去把人家牙都能给打掉。
但拳头捂不住别人的嘴,该骂还是得骂,她就是个野种。
野种也好过现在。
罗茵生了病,一切都变了,她一步错,步步错。那个时候她就开始随波逐流地摆烂了,谢致远既然不爱她,罗茵又要死了,沈弄也走了,她怎么样自己也不在乎。可是遇到了陈妄,在他身上,她永远无法摆烂,那是他唯一想要为之奋力一搏的。
即使她再也不见他,也好过像个妓女一样在他身下承欢。
许负叹了一口气,她还是什么都做不了。
“许负。”
有人在她身后唤了一声,许负回过头,白净的带着点少年气的脸庞,是白澈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许负转过身,有些惊讶地张了张嘴。
跟上一次一点也不一样,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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