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为账户归集授权，第二次则是采集历史流水授权。
首个窗口弹出非常顺利，王纯良看着手表，等待着第二个弹窗的出现。
可五分钟过去后，依然没能等到新弹窗的出现。
王纯良艰难的扭过头，看向葛聪：“这是失败了？”
葛聪皱起眉头，深吸一口烟，弯腰将U盾拔出来再次插上，重新登录网银，如此反复操作了三四遍。
这一刻，王纯良脑海中浮现出碟中谍第一部里阿汤哥飞身悬挂窃机密的镜头。
只不过主角换成了自己，而悬挂的钢索半途崩坏，仔细一看上面刻着‘MadeinMuleBank’
“好了，你看，如此反复多操作几遍，第二个弹窗就能出来了。”
葛聪惊喜的话语把王纯良拉回了现实，电脑屏幕上终于如愿弹出了新的授权窗口。
葛聪继续操作鼠标，点击上面的确定按钮，之后切换回后台，指着上面的数据说道：
“看吧，也成功采集到流水了。而且按照你的要求，第二次弹窗做了伪装，会使他人认为依然是账户归集的授权提示。”
王纯良接过鼠标，试图自己重新操作一番。
第一次失败，第二次失败，直至第三次才算操作成功。
他叹了口气，无力的说道：
“原本客户不会有什么疑虑的，可现在这样子任谁都会怀疑这玩意的真实目的啊。”
“唉，确实有些问题。”
“按理说，功能模块都是现成的，又不是开发新系统”
葛聪伸出手重重的拍了拍王纯良的肩膀，解释道：
“正是因为不是开发新系统，所以这块业务属于系统维护层面，运维外包公司人员属于马明，哦，就是刚才伱进门时遇见的那个秃子，就是他在管理。信息科技部内部水很深，我们系统开发团队想要借用马明手下的外包人员，并不那么容易，所以这个工作一直拖到今天。”
对于葛聪葛大工程师自身不能开发系统，必须指望合作的外包公司员工这一点，王纯良倒是毫不意外。
银行自己的系统开发人员实际上更类似于装修公司的包工头，主要的工作是将客户（分支行）提出的需求统筹分配传达给各外包公司，交由对方进行具体研发工作。
“莫非马明不知道这是王行长授意的？”
葛聪铺垫了许久终于等到了这个问题，他意味深长的答道：
“据说他是宁行长的人，所以你懂的。王行长这两年总是驻外，所以部门内部具体环节上的问题他可能也不是很清楚。”
王纯良没有接话，他有理由怀疑葛聪这是故意说给自己听，再借自己的口转达给师兄，其目的不言而喻。
他抬起手，看了眼手表，说道：
“葛总，人事关系矛盾什么的还是由您亲自和王行长汇报一下比较合适。现在也才2点半，距离下班还有一段时间。人你借不到，但当初开发系统的文本在你这总该有备份吧，麻烦找出来给我看看。”
葛聪面色一紧，起身回到座位，边翻阅电脑边回复道：
“有的有的，我这就拷给你，等下我俩一起再把这小东西给过一遍，我还就不信了”
“对了，葛总，对公网银若是出现BUG是属于系统维护层面的问题，按您刚才的说法，这应该交给马明处理对吧？”
“没错，是这样的。”
“门口那位同事是我朋友，他不清楚这里面的弯弯绕，把上述问题反馈到您的团队了，等了一周还没结果。麻烦您帮忙查看下，是不是手下的员工不小心卡了进度，没有交给马明他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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