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班,是卷王的耻辱。
才刚咳完,突然有个小太监小跑进来。
……
头一回见自家皇上像今天这样疯狂,这样孜孜不倦的。
如果回去却没请到皇上,告诉娘娘徐公公的话,怕是只会火上浇油,还真出事。
李北辰整个人整颗心都化了,甜软得没有了分毫的苦。
“好。”江月白躺在他的臂弯里,终于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。
多耕耘几次,开花结果的希望总该更大一点。
“行了。你先下去吧。”
蓝星不说话,只是含着泪,拼命地摇头。
见红了就不是小事。璟妃气性那么大,动手打了瑞嫔,又罚跪了一个时辰,怕是动了胎气。
好像是她自身的一种独特香气,她呼吸之间都带着那种甜软诱惑的气息。折腾得越厉害,味道就越浓郁。他就越想再折腾折腾,看看效果。
一切都是苍白的。
江月白的骨架偏大,肩膀有些宽。不是后宫常见的窄肩细腰纤细的骨感美人,也不是简单的健康之美。
无法用任何语言去描述他此时的心情。
李北辰作为皇子,从小就精通六艺,曾经在军队里锻炼过,生活规律节制,精通剑术,时常去郊外骑马射箭,体能远超常规男子。
江月白迷糊中依然不忘科学思考:“因为吃了皇上做的烤肉。”
整个人天使的面容魔鬼的身材,是柔软而又带着韧性的,端庄中又带着野性的,矜持中又带着妩媚的。
她常年练剑打太极,就像现代女性锻炼只会让人看起来更加紧致有型,而不会到处都是腱子肉。
总之长在李北辰的审美上。
温度低时,若有若无,主香调偏清新知性;温度高时,稳定持续,主香调偏甜美诱惑。
蓝星愣了一下,垂着眸子,扑通一下,双腿跪地,却又不说话。
原本不忍心折腾太过,如今得到了同意,李北辰自然不遗余力。
如果她跟自己决裂,想要离开,以她的武功和智谋,出了皇宫之后,就会如一滴水落入大海,从此他再也找不到她。
其实更是因为害怕,害怕她真的一辈子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子。
徐福海想了想,“走,咱家跟你去。”
到了宫门口,徐福海见到了面色焦虑的蓝星,和颜悦色地劝道:
“皇上在午休,你好好劝劝你家娘娘好生歇着,听太医安排。千万要以龙嗣为重。本是喜事一桩,可别到头来伤了身子,竹篮打水一场空。”
就像她苍白中透着红晕的脸颊。
小太监见这婢女磕破相了没有丝毫同情,叫苦不迭地说道:“你这是做什么?新来的吧?知不知道分寸?赶紧把血擦擦。可别冒犯了圣上。”
李北辰对后宫的女色从来不上心,可今晚却一遍遍地在她耳边喃喃地叫她的名字。
徐福海站住,没有转过身子,只是斜望向右下角的地面,“你不放手,咱家怎么去禀告皇上。”
那是江月白昨天服下的纳米级香肌丸的味道。
“你是烤肉?”李北辰瞬间堵住了她的嘴,听她这么认真地回答,生怕再聊下去就该走岔路了。
于是就再接再厉。
平静下来后,李北辰亲吻了下她的脸颊,再次说道,“皎皎,朕想跟你要个孩子。”
如果是隔壁的璟妃来了,非要进来,也只能好心相劝,却不敢硬拦,毕竟肚子里怀着龙胎。
害怕她会愤怒地拔剑刺向太后,害怕她会离开他。
跪在地上,砰砰砰地磕着响头,磕得太实诚,没几下头就磕破了,鲜血往下流。
说完之后,才反应过来,呃,好像太官方了。尴尬地转过头去,不敢看皇上,假装对方没听见。
听在李北辰耳朵里,那就是另一番光景,他只听到了“再接再厉”,根本不管主语是谁。
鼻子中总会闻到一股特别的幽香,若有若无,十分撩人。昨晚他就闻到了这股特别的气息。原以为是洗发膏的香味,此时发现不是。
李北辰禁不住感叹道:“皎皎,你真的很好。”
时间长了,才明白,不给主子添堵,懂得分寸,会做事会说话,比把头磕破重要多了。
徐公公顿了一下,依然没有回头,抬腿往里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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