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想着,有一面墙壁出现了响声,她最开始没在意,以为是幻听,再加上墙壁莫名其妙响是稀松平常的事情。
而很快便发现了不对,这墙响的频率也有点太快了,不由得不让她产生好奇。
捂住肋骨朝着墙面走了走,这边发出声音的墙是和其他监室隔开用的,就是说声音是从隔壁的监室传过来的。
已经孤独了这么久,原来一墙之隔就有人在。
这么一想,问题接踵而至,那隔壁为什么不早点发出声音来?
细看这面墙,有一处很特别的地方,她凑过去观察,发现那里有许多道长条的痕迹,这在以往是被严重忽略的。
痕迹有的三条并行,有的十条相交,粗细程度基本相同,还有的地方残留着微微的暗红色。
一个念头在那枝头脑里面炸开,这是人在墙上抓挠所留下来的。
她开始后退,惊恐的望着墙面,那里似乎有一双手正准备撕开墙壁到她这一边。
连续退了多步,她的手触碰到了柔软的东西,头发在强烈的恐惧中都要炸起来了。
最主要的是那个柔软的东西还有着温度。
正在她被一片恐惧包围时,监室的门响了,一串钥匙的晃动声音让她重回阳间。
她不太清楚时间,应该是狱卒来送饭,她便期待救星似的期待着。
门滑开,斯文气质的狱长出现在监室门口。
一开门,狱长也吓了一跳,这个犯人的脸色过分的苍白了。
那枝慌乱的说明情况:“狱长大人,那里有东西。”
而狱长并没有进门,他让开地方,身后的一个肤色黝黑的男性进了门,男人提着一口箱子。
黑皮肤的男人告诉狱长:“先生,请关门。”
“这不行,人犯情绪不稳定,我不能让您发生意外。”
“在我眼里,她只是一个病人,她并不危险,请您把门关上。”
“好吧,我就在外面。”
狱长带上监室的门,屋里面的光线变得更加的暗了,但不至于看不见任何东西。
那枝后退,注视着眼前男人的一举一动。
“请坐吧。”男人说着打开箱子,“自我介绍一下,我的名字叫左克,是一名医生。”
“您好,我叫那枝,是一个……一个囚犯,您也可以称呼我为七九一。”
左医生在箱子里拿出了几样东西,一个折叠凳、一盏油灯和火瓶。
他把油灯点燃放在箱子上,随后坐在那枝的对面,由于折叠凳比床要矮一些,他也就比那枝挨了不少。
油灯的光照亮了阴冷的监室,原本很多看不清的事物焕然一新。
那枝充斥在光芒内,她居然觉得幸福。
左医生不屑的说道:“什么七九一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名字,叫编号难道比称呼名字更加容易吗?在我这里,人只能呼唤姓名,绝对不能用所谓编号。”
说实话,那枝对医生的第一印象并不算好,首先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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