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事,我昨天在红叶寺里,帮阴阳和尚出头的时候,倒是没想到。
我这阴差阳错,竟然让我在茶馆里的地位,直接飙升,以至于春叔又是亲自迎接、
阴人们笑脸相迎,而且春叔多花了一千,让人加紧送水烟,专门为了招待我。
我哈哈一乐,说道:这都是无心插柳!
“厉害,厉害。”冯春生一边抽着烟,一边喝着茶,说道:我今儿个听消息灵通的
人,讲过了,说你昨天晚上,真是大闹红叶寺啊,你刺破了整个红叶寺里的罪恶。
“也不是我一个人干的,其余兄弟都在帮忙呢。”我说。
冯春生给我竖起了大拇指,说:那也了不起——你这一入茶馆喝包茶,都好几次大手
笔了!厉害。
我笑着说:春叔,这事,过去了就过去了,再提那就是嘚瑟了——红叶寺的事,咱别
说了,我跟你说点新鲜的。
“你说。”冯春生跟我说道。
我说:昆仑玉教,找了一个“中人”,就是那个野树先生,野树先生帮昆仑玉教物色
人选。
“物色什么人选?”
“盗画的人选,昆仑玉教,想着偷一张画。”我说:青铜面具,也在偷这张画,这两
拨人,都通过隐晦的手法,找到我了——
“找你盗画?”冯春生说:也是,昆仑玉教本来是找川西十四盗去偷画,但现在看,
川西十四盗,不如你,自然找你做这事了。
我说:现在就是决定不好下啊,我到底是偷画还是不偷画,这是两难,我如果选择
偷画,是帮青铜面具,还是帮昆仑玉教,又是两难——
冯春生点头,说道:我知道,你这个决定肯定难下,你先别着急做决定,我去找
人,找道上的兄弟,帮你问清楚,那副画,到底是一副什么画——这两拨人都在找,
总得透点风声出来。
“哟,那春叔是帮了我大忙了。”我跟冯春生抱拳。
“小事。”冯春生站起身,准备出茶屋。
我喊了冯春生一句:春叔……
“还有事?”冯春生问我。
我其实是真有事,我上次偷听到冯春生在和人打电话,他似乎认识青铜面具,我就
是想问他关于“青铜面具”的事。
但想想,我还是不好问——要是冯春生知道我偷听他说话,其实也特尴尬,加上他辈
分高,我如果问了,等于怀疑他,他面子肯定过不去。
我想想,还是算了,我说:哦,没事。
“没事那我先走了。”冯春生出了茶屋。
他出茶屋,我就一边抽着水烟,一边喝着茶,等田恬。
田家二小姐今天在这儿,约着我,她要帮我找生死薄和判官笔,生死薄在荆棘那
儿,但判官笔,田恬估计真能帮忙。
我等到了十点多,没等到田恬,却等到了一个中年妇女。
那中年妇女一进茶屋,就问我:你就是昨天那个大闹红叶寺的李兴祖吧?
“是我啊。”我说。
中年妇女直接冲了上来,揪住了我的衣服领子,说道:你得帮我……你的帮我儿子,
甭管怎么样,你都得帮我儿子。
我打开了中年妇女的双手,说道:大姐,有话好好说。
“不能好好说,你得跟我做一个承诺,你一定能救我儿子。”中年妇女再次揪住了我
的衣服。
我看这中年妇女跟发了疯似的,我狠狠拍了拍中年妇女的肩膀,用“父式催眠”的手
法,吼住了中年妇女,说道:嗨!给我安静点!
我劈头盖脸的吼了那中年妇女一阵,她立马神志清醒了很多,这才恢复成了常人的
模样,先是跟我道歉,然后再好好跟我说事:对不起啊,李小哥,我叫王陌夜,我
儿子出事很多年了,所以我这脑子被刺激得不太好,有时候会犯病,我来找你,是
想找你帮帮我儿子,关于你劳务费的事,好商量。
我问那中年妇女:你儿子怎么了?
“我儿子,不能往生了,魂魄不能轮回转世,成了孤魂野鬼。”中年妇女说道:最
近,他在我的梦里,跪着求我救命呢,求我帮他入轮回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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