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找到了呢?有啥用啊?”冯春生问我:谁知道他们生前喜欢什么?
我说道:他们应该有家人有朋友,总不至于全部死绝!
“家人知道他们喜欢什么吗?”冯春生摇摇头,说:这事不靠谱,你母亲和你父亲,
恩爱得不行,你母亲还是心理学大师呢,她都不知道你爸到底爱吃什么菜,更加不
知道你父亲的心毛之物是什么了,那十不残的家人,估计也不知道!
我哈哈一乐,说道:不,不,春叔,十不残的家人肯定知道。
“凭什么?”
“就凭十不残的第一命,全部死掉了。”我说道:人在要死的时候,一定会知道自己
的心毛之物是什么,还会拿出来不停把玩,直到死去的那一刻!
人只有死亡来临的时候,才知道什么东西是最珍贵的。
我笑着说:那些家人,陪十不残走完了第一命的人生路,一定见证过十不残的这个
将死阶段!也肯定见过十不残的心毛之物。
啪!
冯春生一只手,在桌子上重重一拍,说道:小祖,大才啊!你这儿还这真有办法。
我笑着说:嘿,春叔,心毛之物好找,我们俩,喝着茶,等着小姨奶奶那边的信就
行了。
“成,喝茶。”春叔跟我碰了个杯。
……
我们俩喝茶喝了一个多钟头,喝到快七点的时候,小姨奶奶的电话来了。
“喂,小祖!”
“小姨奶奶,十不残画像有信了吗?”
“有了。”小姨奶奶激动着说:十不残这十个人啊,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人,就在杨三
沟子村,二十年前,这十个哥们合伙开了一家私矿,日子过得还不错,后来,把私
矿给卖了,依然在村子里生活,八、九年前那会儿,死掉的。
“这十个人的死亡日期啊,很接近,都在同一个月内死亡的。”
我点头,十不残只怕就是在那个月里,全部成为了地仙,第一命死去,第二命得了
道行,进了东皇太一教。
这人要成地仙,都是有滔天仇恨的,我询问小姨奶奶,说:这十个人,有没有和谁
结仇过?
“这个倒是没在档案里看到。”
看没看到都没关系了,十不残的真实身份清楚了,这是最重要的,我让小姨奶奶把
那十个人的名字发我手机上,我还跟她说,我们打算去找十不残的心毛之物,想着
利用除恶尸的办法,除掉十不残,让她等着我们的好消息。
说完,我挂了电话,高兴的跟冯春生说:春叔!走!找到了。
“真找到了?”
“那可不。”我拉着春叔,开着车,朝杨三沟子疾驰而去。
杨三沟子离城区有五十公里,当地民风剽悍,这两年治安还行,但早几年,这边还
有车匪路霸呢。
我听说这儿最变态的一件事,就是离杨三沟子有四五公里的国道上,有一座高桥,
有人站在高桥上,抱着书包大的石头,朝着下头扔。
大石头掉下来,砸在哪辆车上,那车肯定得砸个大窟窿,国道上的车又快,车被大
石头砸了,司机会下意识剧烈的打方向盘,一打,十有八九会翻车,弄不好就是车
毁人亡。
那些扔石头的人,砸到了车,就下桥,去车子里搜刮司机的钱财、手机、戒指首饰
等等。
我和春叔这次开车经过了那座桥的时候,前面就跟着四个骑摩托车、穿着黑色、戴
头盔的男人。
冯春生跟我提醒说:小祖!这一代向来不太平,不会咱们遭遇上车匪路霸了吧?
车匪路霸?
这几个开摩托车的男人,看上去都挺像的,不过他们抢劫抢我们身上来了,是嫌自
己命长?
我咳嗽一声,说:应该是赶路的吧,管他呢!
我又往前开了七八百米的时候,忽然,那四俩摩托车,忽然并排起来,车与车之间
的缝隙,只有半米左右,他们也同时踩住了刹车,停了下来。
没办法,我们的车,也被逼停了。
“卧槽!还真遇上车匪路霸了?”我拍着方向盘,骂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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