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和哥哥相抱的缘故,梁香词睡得十分香甜,并未惊醒。梁英诗便斗胆更进一步,将整张手掌贴上妹妹的脸颊。
紧紧贴着,冰凉挨着冰凉。
半个时辰后,梁英诗手臂已经开始泛酸,却仍眷念不肯移开,反倒将脑袋也凑近梁香词三寸。
他,想吻一吻她的唇。
梁英诗挣扎痛苦了又半个时辰,最终选择将脑袋移开远离。
梁英诗合眼欲眠,底下欲望却整夜不能消退,他便一宿没睡,硬是生生隐忍了下来。
梁英诗自脊背发汗,粘湿了他这边的半床锦缎。
梁英诗望了妹妹一夜,他想:他就一辈子这么克制地守着梁香词吧!
第二天,梁香词风风光光从梁府嫁到付府,长公主亲自主婚,满城热闹。
付幼吾招待完宾客,半夜回到洞房,却并不见得有多少开心。
娶梁香词,他其实是不大如愿的——只是念及长公主的威严和赏赐,还有那笔出乎付幼吾意料的丰厚嫁妆,他才能走到今夜掀盖头的这一步。
掀开盖头,见着梁香词,付幼吾又瞬间凉了心。他心里有些委屈,但转念一想,用娶正妻得的这笔厚财日后讨几房美妾亦非难事。更何况他早看中胭脂楼里的花魁娘子,却一直望洋兴叹小娘子的赎身钱。
付幼吾这么一想,借着酒意再打量梁香词,觉着她也不是那么难看了。
抱着不吃白不吃的念头,付幼吾熟练地将梁香词扑倒。
付幼吾三下两下褪干净梁香词的嫁衣,就欲探进。
虽然喜婆离开洞房前给梁香词详细讲解了男女之事,但此时真亲身面对了,她还是害怕。
梁香词紧紧并着腿,身子又冷又抖,瑟瑟地颤。
付幼吾见梁香词胸前甚是平坦,肌}肤也不白不滑,并无什么值得抚慰的地方,但他想着毕竟是新婚妻子第一次,还是俯□来,唇与手温揉柔吮,让她宽心。
过了会,他好声劝她:“你把腿张开……”
梁香词也知夫为妻纲,她理应服侍付幼吾,便忐忑却听话的将腿张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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