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你敢吗!?”
义舜洲呆呆的看着金锋,从金锋的眼神中,义舜洲看到的是从未有过的恐惧。
“你真能给我报仇。我一辈子做你的奴隶。”
遇见和雅楼的事,金锋原计划今天要去琉璃厂扫货又被耽搁了。
早上七点,金锋准时起床,拍醒还在沉睡的义舜洲,两个人洗漱完毕,下楼出门直奔和雅楼。
昨天的服务员泡上了极品的铁观音,金锋静静的坐在大厅豪华的沙发上,桌上放着两个大包。
静静的,一言不发的抽着烟,喝着茶,神色平静而冷峻。
去年八月十五,自己四兄弟杀上青城山脚,搞出了惊天动地的那一场大戏。
顶级豪门的曾家被自己收拾得服服帖帖,皈依伏法。
去年十月,自己在魔都,帮着七世祖出头,赢了另一家顶级豪门的梵家。
逼得港岛省大名鼎鼎的天才精英梵兴达给自己下跪磕头,逼得梵家花了六亿买了老洋房送给自己。
打尽了梵家的脸。
一西一东,两家最顶级的豪门世家被金锋一一踩在脚下。
打曾家,那是自己对老战神有恩。
打梵家,那是梵家老太爷要买马宝和老山参,有求于自己。
今天,金锋什么都没有依仗。
今天,没有任何依仗的金锋,将要直面天都城的世家豪门弟子们。
没有任何的胜算!
但这个仇,金锋一定要报!
只有给义家报了仇,这里才会属于自己,楼上包间里的那幅画,自己才能拿到手。
为了那幅画,金锋,可以不顾一切!
任何一切,金锋都能做得出来。
天都城,历来为藏龙卧虎之处。
高人辈出,个个呼风唤雨,世家子弟,个个惊才绝艳,巨擘大鳄,个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。
还有更恐怖的当世豪门,跺跺脚抖三抖,在这里,任何事都可能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。
牵一发而动全身,一步踏错,粉身碎骨。
不过,那又如何!!!
就算如此,那又如何!!!
世家子弟,巨擘大鳄,那又如何!!!
照踩不误!
瘦得来皮包骨的义舜洲坐在金锋的对面,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大门口。
今天,就是和雅楼的最后一天。
今天,那帮子二代三代四代们就会过来收自己的祖业。
义舜洲的心情比谁都复杂,这一年多年来的逃避让自己活得连自己都感到唾弃。
坐在义舜洲左边的,是义舜洲的父亲范谨。一个老实巴交的老厨子,昨天他在家里带小孙子没在店子里。
和雅楼的后厨就是范谨在管理,义家的手艺他学了差不大一半过去。
八点还没到,金锋和义家定做的新的招牌送了过来。
招牌是昨天十点多的时候,金锋跟义舜洲找的广告公司,高价叫广告公司的人加班加点赶出来的。
用的是金锋的天鹤骨体。
广告公司的工人将三个巨大的广告牌子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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