企及。
陪邢璇吃过饭又被硬拽着“观赏”河省的夜景,将近午夜才被放回来睡觉。
回到房间郭天成已经鼾声雷动,嘴里咂摸着,不停梦呓白得了一百万。对郭天成来说,有钱就是幸福的。朔铭点上一支烟,白皮无字不知什么牌子,这是邢璇送给他的,不过很香。看着窗外寂静的夜,朔铭套上外套去了酒店吧台,定了第二天一早的航班。
朔铭也不嫌脏,席地而坐,看着众人忙碌心里悄声的与白茹雪说着情话。这些话白茹雪从未听到过,朔铭觉得有愧,也算寄一份哀思。望着石碑上爱妻两个大字,朔铭暗暗叹息。
“朔铭。”白家胜叫了一声。
朔铭坐到身旁:“白叔,有事?”
眼看要清明了,朔铭找了家不错的雕刻门店,给白茹雪定了上好的石碑石料。
大地发着嫩芽,漫山遍野已经郁郁葱葱了。一人三百赏钱雇佣了十多个人,抗抬石料浩浩荡荡的去了白茹雪坟前。
坟前只有白家胜一人在祭扫,听到朔铭的招呼也只是点点头,随即蹲到一旁默默的抽烟。
朔铭说:“这还得看他是什么想法,白子孝大了,有主见了。”
“他有啥主见,半瓶晃。”白家胜就是个很封建的父亲,只会说儿女的不足,从没一句褒奖的话。
想了半天,朔铭也没什么主意,白子孝对建筑图纸可是有点不开窍,千万不能脑子一热学这个。除此之外朔铭还真想不出哪个适合白子孝,最主要的是朔铭也没上过大学。最后朔铭起身,拍拍身上的尘土:“若是喜欢,当个律师当个医生都不错。”
“你说子孝大学学个啥子好?”白家胜没人商量,认识的人基本都是大老粗,也没几个家里有孩子上过大学,就是别人给什么建议白家胜也信不过。
朔铭也不懂这个,但经常看报还是知道哪些职业吃香。朔铭盘算一下,毕竟对白子孝不很了解,好一会才说:“行行出状元,什么学精了都行,有本事就饿不着。”
“是这个理。”白家胜旱烟抽习惯了,抽烟卷觉得没什么劲,一根接着一根烟瘾很大。
纸灰熄灭,只留下一滩黑色印记。白家胜从山上下来,手里提着一只蹬腿受伤的兔子:“你拿回去,新鲜着呢。”
朔铭摇摇头:“在市场上卖了吧,一百多块呢。”
一老一少,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,上了车朔铭顺路把白家胜送回市里,然后去了贺美琦那。
白子孝吧嗒着烟,点点头,随口叨念:“是这个理……”
朔铭望着白茹雪的墓碑,默默的发呆,也不知白子孝的事白茹雪会给什么建议。这个女人没什么主心骨,肯定会说听老公的。
白子孝提着棒子上山,遣散了工人朔铭就坐在坟前默默烧着纸钱。难闻的纸灰浓烟呛得流眼泪,朔铭终于忍不住流了几滴伤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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