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似乎还有那么一点期待。
越明爵瞥了他一眼,没吭声。
“那我换一个……”肖勉将自己的下巴托在宽台上,摇头晃脑地思索片刻,道:“我再给你讲一个小乌龟的故事吧!”
越明爵依旧不说话,没拒绝,也没同意。
因为他在想:蚂蚁掰了一夜褪干什么?
他可能是中了这个奴的毒。
“小乌龟爬呀爬呀爬,碰见了一只大象……”
突然,越明爵“噗呲”,笑出了声。
蚂蚁掰了一夜的腿?蜈蚣小姐?可真有他的。
肖勉乍然刹住,“你听过了?”
他还根本就不知道越明爵到底笑得是哪一个,有些遗憾地舔了下唇瓣,道:“那我再换一个说。”
其实,越明爵有那么一瞬间,竟忽然还有点儿想听他的小乌龟。
“就讲小金鱼的故事吧!”他自己决定之后,也不问越明爵到底想不想听,“小金鱼游啊游啊游啊游,碰到了……”
反正他的笑话里,开头都有一个小动物,也会一成不变地遇上另外一个小动物。
越明爵已经数不清他拉出来了多少种东西,偏头看了沙漏,已经消磨了大半。
他仍不知疲倦地讲着。
“小乌鸦飞呀飞呀飞呀飞……”
越明爵自认跟不上他的思路,便不提也罢。
他只是……听太多了,头疼。
手边白瓷壶里泡的茶水已经搁置许久,但他还是为自己斟了一盏。
他可能是要被这奴折磨出问题来了,前额突突突直跳,挥之不去的,都是同一个旋律。
很怪异,却像是入了魔一样,一遍遍地在自己耳边重复。
跑呀跑呀跑呀跑,飞呀……
最后,他把自己都讲瞌睡了。
终于是睡了,不会再醒来继续说笑话了吧?
游啊游啊游啊游……
越明爵使劲地捏了一把眉心,想拼力地,将那道魔咒似的旋律从脑中清理出去。
“侯爷……”
黛青敲响了房门。
越明爵就从没觉得,有什么时候像今夜这般疲惫过,他捞起趴在宽台上的肖勉,将人随手便扔在榻上。
他自己则是靠在软垫上歇了好大一会儿,才稍微找回了了些清净。
道:“进。”
黛青推开房门,步伐匆匆地走了进来。
“侯爷,碧……”他刚一开口,忽然转眸,发现房里一团狼藉,便循着感觉中的气息觑向里间,“有人?”
黛青的警惕性一向很好,所以发现里头有旁的气息不足为怪。越明爵倒也不觉什么,“一头猪,不必理会。”
“猪?”黛青拧紧眉头,心道:人都没见谁爬过,还能养猪?
然后他鼻头一蹙,闻道一股酒气。被墨香掩盖去一部分,但还是隐约可辨。
他便知道那是谁了,不禁大感敬佩:好胆大的猪啊!
还是头醉的!
这时,越明爵摆了摆手,“继续说。”
“呃……”差点儿忘记了正事。黛青忙敛神,“侯爷,碧娉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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