详,似乎很欢喜,像得了奖励,见他出来便把玩偶放进怀里,“师兄,我同你一道回去罢,仙门现下变了许多,还有几条是新路,回弟子院很近。”
“好。”柳澈深应了声,两人一道往外走。
二人无言走了一段路,恒谦才开口问,“师兄这三年在阵中,可有受累?”
“还好,修炼时候轮不到想这些。”
恒谦自然知道这其中有多辛苦,每日与那上古妖兽习练,每一次都在生死一线之间。
看师兄那磅礴仙力,就知进步有多神速,这一年只怕能抵旁人三十年。
这是他在仙门里,永远都不可能得到历练机会。
不过这种机会也着实让人害怕,三年时间无数次重伤,无数次死去,光是想一想,就觉得可怕,倘若心智不坚,轻易就能堕了魔去。
他便是想想,也不敢确定自己能不能撑过来,只怕一个月就可能疯掉。
所以他说羡慕,又不羡慕。
唯一真正羡慕是师兄和师父之间关系。
刚头他可是亲眼看见师兄进了师父房里,替她铺床,这等亲密贴身之事都能做,可见感情是极好。
恒谦颇有些酸酸,“师父在阵中过得可还好,她老人家没受什么苦罢?”恒谦说着还摸了摸怀里玩偶,生怕不留神丢了。
柳澈深闻言很淡得回了一句,“她能吃什么苦,在阵中吃了睡,睡了吃,过得比谁都好。”
柳澈深说完,就直接进了弟子院。
同样有点酸酸恒谦,也感觉到了这话里酸酸,不知道是自己酸酸影响了他感觉,还是师兄意思本身有些酸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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