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苦。”
“那为何私盐就卖的好,正尔八经的官盐反倒卖不出去了?”明湛问。
若是别人问,沈东舒断不能睬他,不过明湛身份地位摆着,亲爹还在一旁看着,只得解释道,“官盐是盐商用巨资买了盐引才可贩售,成本自然比私盐要高些,因私盐廉价,故此人人偷买私盐,屡禁不止。更有盐枭配上私家打手,大摇大摆的贩私盐,实乃国之蛀虫。”
“都大摇大摆了,当地官员是做什么吃的?这就好比一偷儿,大摇大摆的从你家偷了东西,在你面前晃一圈儿,再大摇大摆的自大门口出去,做为被偷的家主,莫非连屁都不敢放一个。”明湛好奇的问,“我不太了解这个,不过我知道,大一些的州府,必有驻兵,小一些的县衙,也有捕块。莫非国家花银子是养他们玩儿的,为可不把这些盐枭抓起来?那些人,纵使有一二手下,难道还能与国家军队相提并论?”
沈东舒开始冒汗了,你,你屁都不懂,咋这样难缠哪。
凤景南欣慰的看明湛一眼,真没白带你来。
凤景乾也欣慰,犀利,够犀利,朕早就想治一治这两淮盐课了,正缺引子呢。
凤明瑞上前一步,朗声道,“禀父皇,儿臣愿前往两淮,纠查盐课。”
唉哟,这刚打了一声锣,戏刚开始唱,你着什么急呢。
你个愣头青哪。凤景乾只恨不能将凤明瑞的脑袋按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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亲,睡吧,今天实在晚了~~~~
卫王妃又参加过几次宴请,偶尔也会遇到阮家女孩儿,人们都可以看出卫王妃对阮晨思的喜欢。
这不,又给阮家送了一座翡翠珍珠盆景儿。
阮夫人对着北威侯发愁,“镇南王妃喜欢哪个,明眼人都知道,两个都是我的心头肉,又是姑侄至亲,这可怎么办?”
北威侯捻一捻颌下三寸美须,“还要看皇上的意思。婚事断没有女方先提的理儿,镇南王与王妃尚在帝都,指婚前,皇上定要问一问镇南王的意思。”
“也只得如此了。”阮夫人心底暗喜,面上仍旧装出一副愁容。
卫王妃与阮夫人的关系日渐亲密,也见过了阮鸿雁,笑赞,“以前看书时赞人会用‘芝兰玉树’来形容,还不解何意,见到你家三公子,才觉得最合适不过。”
阮鸿雁有些腼腆,微红了脸。
卫王妃命人奉上表礼,阮鸿雁道谢,依礼退下。
少女情怀总是春,明菲几个来帝都这些日子也听人说起过阮探花的名声,隔在屏风后,悄悄看了几眼。
明菲的脸有些泛红,阮鸿雁出去后,她们几个又出来陪着说话儿。
卫王妃笑问,“怎么晨丫头没来,我正有好东西给她呢?”
“那丫头昨晚上兴了画画的心思,有些着凉,怕她来了冲撞了王妃,便没叫她。”阮夫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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