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吧。”李老摆了摆手,又望向了身边的耳钉年:“你呢,还陪我练吗?”
耳钉年开朗地笑着:“我先陪去找找人,等会儿陪李老!我还有很多要跟您学习的地方呢。”
李老出了这年的心思,乐呵呵捋了捋胡子:“去吧,你们年轻人跟年轻人多练练。”
……
茵手揣兜里,懒懒散散地溜达在网球馆,有些小郁闷。
耳钉年跟在身后,着失落的背影,说道:“不至吧,李景松老人家送了你一幅价值连城的书画哎!他要给我一幅画,别说陪练半个月,半辈子也行啊!”
“不为这个。”茵叹了口气,憋闷地了他一:“李老人很好,陪他练球没什么,我就…”
顿了顿,使劲儿锤了锤头:“被我自己蠢哭了,怎么会以为一位七八十岁的须老人李纯风呢!”
耳钉年爽朗地笑了起:“也哦,一个玫瑰金的球拍,网球馆有很多人啊,我还有一柄这个颜『色』的。”
“吧,我真的太蠢了。”茵叹了口气:“算了,回去了。”
耳钉年追上:“不吧,这就放弃了?前几天不还踌躇满志吗。”
“我也想明了,听说李纯风有点社恐,我这样冒昧去找他,的确不妥。”茵摆摆手:“回家了,拜拜。”
耳钉年盯着茵的背影,问道:“小姐姐,以后你还不啊?”
“不了。”
“不了?”耳钉年急切地追上:“你不,那我找谁打球啊。”
“你不要跟李老先生拜师学艺吗,我不在,你还了个竞争对手。”
“不…不行,你还没找到李纯风,不能就这样半途废。”
茵拧着眉头,不解地打量他:“你怎么比我还着急?”
“这样吧,你留下,我负责帮你找李纯风,怎么样?”
茵疑『惑』地问:“你认识他吗?”
“我虽然不认识,…这个网球馆我混了两年,馆里的会员我都混熟了,套近乎方面,我肯定比你在行。”
“可…听说他有点社恐啊。”
“嗨,社什么恐啊!没有的事!绝对不社恐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。”
耳钉年顿了顿,挠挠后脑勺,笨拙地解释:“因为…这里的每个人我都混熟了啊,社恐就不会这儿了,这里就个社交的地方啊。”
“好吧。”茵妥协了,也决定最后再试一试,能找着最好,找不到也不强求了。
“对了,你叫什么名字?”茵问他:“认识这么久,我还总喂喂地叫你呢。”
“我的名字你就叫我喂呗。”
“那怎么行。”
耳钉年想了想:“你叫我李春弘吧。”
“你也姓李啊?”
“姓李的人多了去了,我敢说这场馆里起码不下十个姓李的。”
“李春红?这名字…”茵忍不住笑了起:“像女孩。”
“弘扬的弘,不红『色』的红。”
“好吧。”茵念着他的名字,认认真真地说:“李春弘,你好,我叫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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