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地一亮,趁着封追闭上眼睛的瞬间,举起了手,食指在空中轻轻一荡,然后回到了自己的身边。
“你做什么!”
多纳特罗教授先是大叫,紧跟着大笑了起来。
“好!我喜欢你的做法,顾村!”
喜欢?
顾村斜眼看着封追,脸上的笑容平静而淡定。
“挨打要立正,立正的姿势可不是这样。”顾村缓声说道,“既然有东西瞒着我,那就请你说清楚再走。”
顾村的话音刚落,整个天空之上突然响起了柳梦潮的声音来。
“放逐者……平票!开始加时!”
平票?
平票?!
居然是平票?
封追睁开眼,看着顾村指向他自己的手指,嘴角一撇,一股无奈地笑容浮现在了他的嘴角之上。
“我该说果然不愧是观测者好呢,还是该说你实在是冥顽不灵,过于固执?”封追说着,双腿一盘,缓缓地坐了下来,“你想知道什么,我必然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“我也是!”
多纳特罗教授急忙将自己的话插了进来,仿佛想要也想要得到顾村的支持。
“你就算了,教授。这轮不是你的轮次。”封追毫不留情地说道,“这轮能够脱离的人,只有我和段小蝶。我说的对吗。顾村先生。”
顾村缓缓点头,脸上的笑意越发地浓郁起来。
“那么……”封追没有等顾村接话,却突然出声说道,“我如果把自己的那一票投给了段小蝶呢?”
封追说着,猛地站了起来,大步走到了顾村的面前。
“你只有一票,虽然这一票能够让你百分百地投给自己心目中的人选。但是如果我突然活得不耐烦了,想要把票投给段小蝶,那你又有什么办法阻止?投给多纳特罗教授,让他逃出生天吗!”
一只手,缓缓地在顾村的面前举了起来。
封追眯着眼睛,眼中带着一丝欣赏与怜悯。
“你的布局在我曾经见过的观测者中,能够排到前十名。只是即使能够排到前十名,也不过是前十守门人的位置,”封追嘴角一翘,微微地翘了起来,“至于原因,你知道是什么吗?”
原因?
顾村眯着眼睛,沉默不语。
本来按照自己的推测,轮回者们到了现在的地步,联合就不会存在了。他们每个人都会以自己生存下去为最优先级。
换句话说,就是一场零和的博弈,只有一个胜利者。
可是现在……
“你太低估人心了,顾村!”
封追不知道想起了什么,冲着顾村大叫了起来。
“你以为人心是什么?只是简单地概率计算吗?只是简单地可能性吗?”封追叫着,笑着,就像是回到了自己最初的时候一般,“人心不是简单地测谎仪,他是你从一开始就能够精确评估事件进度的道具。那种所谓摒弃感情,能够算尽一切的智者,根本就不存在!”
不存在吗?
顾村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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