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怎么回事了,加之他旁的一名弟子悄悄告诉他,眼前的这个青年就是在城外官道上遇到的那名独自赶路的年轻人,老者听到这里已然是心如死灰,心里也猜到其他五处地方约莫也和自己一样的下场了。
酒楼内的地上躺了几十具尸体,还活着的仍由六十多人,不过他们此时已经被寇三通制住,封住了体内各大窍,到了任人摆布的地步。
赢贞不说话,列威堂众多弟子没有一个敢吭声,因为他们从来没见过寇堂主如此卑躬屈膝的站在那青年后,腰板由始自终就没有直起来过,就像是皇帝老儿边的奴才一样。
赢贞的眼神在老者一众人上游视一遍后,侧头问道:
“他们是什么人?”
寇三通赶忙低头道:
“回教主,这些人来自五岭山碧空崖,那个白发老头便是宗主王敬山,其余几路都是由他的弟子带队,沐副座已经亲自去对付陆飞,想来此时也已收官。”
酒楼内落针可闻,
碧空崖一众早已是脸色苍白,有的甚至已经不由己的跌坐在地上,
王敬山不能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位瓷器店内偶遇的俊逸青年,嘴角一阵抽搐,
赢贞点了点头,皱眉道:
“城内东北角有处宅子,后园有片樱树林,知道是谁的宅子吗?”
王敬山脸色再变,
寇三通答道:
“回教主,城内宅子里种植有樱树的有四家,但东北角只有一家,是荆州刺史周自如的府邸。”
“派人带话给这位刺史大人,就说我要见他。”
“是!”
寇三通赶忙朝后一人使了个眼色,那人点了点头,一声不响的跨出店外。
然后,
菜来了,赢贞开始吃饭,
所有人都在看着他吃饭,
不大一会,酒楼门外传来一阵动,紧接着一道火红色的影掠进店中,只见她手中拎着一根绳子,绳子的另一头,绑着一个垂头丧气的精壮青年,
当碧空崖宗主王敬山看到被五花大绑的徒弟时,连忙侧过头去不忍再看,心知今晚行动,自家已经是一败涂地。
晴婉一股坐在凳子上,提起筷子就吃,在教中论职位,她与这位寇副堂主是一样的,但若是论份,后者则是拍马也追不上。
几百号人就这么静静的站着,直到这对兄妹吃饱喝足,
晴婉擦了擦嘴,漱了漱口,邀功一般指着那颓丧青年的对赢贞说道:
“师兄,看见没,脱胎境的,还不是被我手到擒来。”
“你可拉倒吧,”
陆飞此刻虽已是阶下囚的份,不过看他的样子好似很不服气,冷笑道:
“背后偷袭老子有意思吗?老子也是一时大意小看了女人,你有种放开我,咱们重新打过。”
晴婉立时反驳道:
“兵不厌诈,偷袭也是一种能耐,谁让你小子小看女人呢,死到临头了就别嘴硬了。”
“嘿嘿~~”
陆飞咧嘴冷笑几声,当余光看到自己师傅衣衫破碎,上还有好几处刀伤时,神忽的暗淡下来,低头道:
“师傅,是徒弟对不住您老人家。”
“别说了,愿赌服输,没什么好怨的,”
王敬山一甩袖子,眼神直直的盯着赢贞,说道:
“今天的事,都是王某一人自作主张,恳请赢教主高抬贵手,放过我的这些弟子们。”
陆飞闻言猛然抬头,双目圆睁看向那黑衣青年,
赢贞沉吟半晌后,淡淡道:“好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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