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亲师,磕个头难道不应该?别人觉得这无可厚非,可木七止偏偏就不这么干。花雕教木七止磕头,木七止偏偏能搬出一些“道理”来。最后,武功是学到手了,这头么,可没磕成。
木七止一生最恨的就是道士,他和上清宫的恩怨盘根错节,斩不断,理又乱。眼下要给这大法师道士磕头,他又怎么会心甘情愿?
别人都跪着,单单木七止一个人站着,鹤立鸡群一般,可扎眼的很。
木七止站着还不磕头,更引得众人怒目而视,忿忿指责于他道:“混小子,得罪了神仙,可有你罪受啦。”
“哼,这小子什么人?他就不怕天打雷劈么!”
“啊呦,这小子死不死的不要紧,可别连累了大伙儿,雨下不来,咱们是不是都得死?”
“可不是?他……他要是不跪下来给神仙赔罪,老汉就跟他拼了。”
说话间一个老头儿东倒西歪的走近木七止,一巴掌扇在木七止嘴巴子上,嘴里更是喋喋不休的道:“小子没教养,老汉这一把年纪了,就替你爹娘管教管教。”
木七止躲也没躲,这老汉眼看要行将就木了,谅他一巴掌也没什么力气。
打木七止一巴掌他是不怕的,可这份羞辱却教木七止恨的牙痒痒,心里更是骂道:“辣块妈妈,老子这辈子什么都有,就是没有过爹娘,这一巴掌,老子受的可冤枉的紧。”
这时柳杏儿拽了拽木七止衣裳,木七止低头一瞧,一双妙目正楚楚动人的瞧着他,这双眼睛里藏着爱惜,也藏着一份希冀,像是有所求。
木七止双膝一弯,跪了下去,虽然他不情愿,虽然他心里忍受着屈辱,但他还是跪了下去。搁在以前,教木七止低头,除非日头从西方升起。
不知是不是“近朱者赤”的缘故,木七止不再像以前那样我行我素,凡事都由着自个儿的性子来。柳杏儿的言传身教潜移默化的感染了他,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自己慢慢的变了,变成一个和他之前不一样的人。
忽然东风渐渐小了,但见城墙上的大法师咒语念完,搁下手中的桃木剑,神神叨叨的仰天跪了下去,嘴里更是喃喃说着只有神仙才听得懂的话。
过了半晌,这大法师神情落寞的站起身来,如丧考妣。
城下的众人不明所以,却也知一定是神仙不答应,不答应给他们降来甘露。
只听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道:“大法师,神仙他老人家说什么了?”
“为……为什么刚要下雨,又……又不下啦?”
“难……难道咱们得罪了天上的神仙,他故意要和咱们为难?”
“神仙不是最慈悲么,他……他怎么能见死不救?”
只见城墙上的大法师叹了一声气,道:“‘善听’没头啦。”
众人疑道:“‘善听’没头了?善听又是谁?他怎么就没头了?是不是这什么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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