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大小的马肚子里,这需要何等缜密的逻辑思维能力以及强大的空间解构能力?
我放下木马,又玩起木牛。
我起先没找到机栝,捣鼓了一会儿,才发现牛肚子是空的,两个控制机关藏在肚里,一旋钮一扳钮,可走可停。
木鸭则可浮于水上振翅划行。无一不是精巧绝伦。
我坐在地上兴致勃勃地“玩玩具”,不知不觉,两个时辰便过去了。
天色将晚,忽闻脚步声杂沓,有人至屋外,“咚咚咚”地重重拍门,高声问道:“三当家,你完事儿了么?”
外面的人连问三遍,一声高过一声,震得窗棱都在晃荡,那少年才不情不愿地从书房出来,敷衍地道:“就好了。”
外面的人又道:“大当家不放心,教咱哥儿几个过来看着你!你快点儿!你这头办完了事,咱也好回去困觉!”
那少年道:“在办了。”
又有一人提醒道:“三当家,褥子上有块儿白绢,白绢上要见落红才成,你可知晓?”
那少年道:“知道了。”
那几人交代完,便去一旁待着闲聊。
那少年点了两盏灯,留下一盏在卧室,端起一盏又回书房去了。
有人守在门外,我也没了旁的心思,坐立难安,只在屋里踱来踱去,蹀躞不已。
过得片晌,有人凑到门口来听,怪道:“老七、老十,你们来,我咋觉着这屋里没啥动静呢?你们说,三当家是不是不行啊?”
另外两人闻声也上前来听,一人道:“不应该呀,年纪轻轻的,咋就不行了?况且我昨日听九哥和十三说,他俩弄来的那妞儿美得跟仙女儿似的,这还能不行了?”
“你听他俩瞎吹啥呢?搁十三那性子,要是个仙女儿,他早弄自己屋里去了,还能留给三当家?我屋里的就说那婆娘尖嘴猴腮的可难看了,还说她胯子小,看着就是那种一生娃子就要去球的短命货。”
“这会儿天也黑了,灯一灭,两眼瞎,管他啥样的不都一样?至于短命不短命的,哪说得这么早?”
“五哥,老十,我看咱们还是到旁边去再等等罢。”
我朝门口的方向看了看,又朝书房的方向看了看,沉吟良晌,打定主意,举步走向书房。
看样子在没有确定我和三当家“圆房”之前,门外的三个人是不会离开的。
以那少年对我的态度来看,眼下主动出击,说不定我还有一丝侥幸保全的机会。
如果再拖延下去,让他们起了疑心,动用比盯梢更粗暴更强横的手段来达成目的,我的处境只会更加踞炉炭上。
我走进书房时,那少年手里拿着一支算筹,却迟迟不放,似是遇到了什么麻烦,凝神沉浸思考之中,连我走到他旁边也不曾发觉。
我看了看他面前摊开的书卷和桌上算筹的数字,便即明了他正在钻研一道二次方程,又看了看沙盘上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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