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也难。
如果只是摆个摊算命测字，每天赚个几十百来块钱，混个温饱，当然很容易。
但要想做到像杨万里一样，出场费都是五十万起，然后看情况难易度收费，就相当难了。
不仅需要同行的抬举，还需要踩着有名的大师上位，然后得到整个圈子的认同，成为圈子里的一份子。
这其中的人脉、孝敬、潜规则和利益分配等等，没有十几二十年的时间来经营，完全达不到杨万里这样的地位。
这样的“大人物”，窦巧珊如果平时见到了，一定会想方设法和对方搭上关系，哪怕只是说上两句话混个脸熟。
以后在客户面前，也有吹嘘的资本。。
比如说自己曾经得到杨万里杨大师的指导，他很好看自己等等。
如果能够更进一步和杨万里拉上关系，那就更好不过了。只要和杨万里合个影，或者得他赐一幅字，简直就是半只脚踏进了这个很是封闭的圈子。
正因为如此，她才着重说了杨万里的身份和在圈子里的地位。杨万里既然和周文平坐在一起喝茶，显然两人关系匪浅。
窦巧珊很想劝洛雪放弃周文平这个“客户”，免得和杨万里作对，这对她们以后的开展生意很不利。
她一直以为周文平是洛雪挑中的“客户”，为了一个客户，不值得把以后的玄门圈子得罪了。
然而现在看洛雪不为所动的样子，显然没有放弃的打算，窦巧珊不由暗暗叹气。
洛雪很有吃这口饭的天分，但她和洛雪还是太年轻了。
即便想要闯出名声，踩着前辈上位，那也是一步一步来。先把自己的名声打出了，然后挑战一个稍有些名气的“前辈”。
成功之后，再继续挑战名气更大一些的“前辈”，逐步得到圈子其他人的认可，经营好人脉和利益关系网，就算是在圈子里站稳了脚步。
以后有了机会和条件，当然还有挑战杨万里这类所谓的大师，踩着对方继续上位。
但杨万里的突然出现，却实在来的太早了。
就像一个刚刚学会蹒跚走路的孩子，要和一个成年人比试跑步一样，差距大的让人心生绝望。
“洛雪，要不……算了吧？”
窦巧珊犹豫了半晌，还是开口劝道。
“咱们现在名声和杨万里差距太大，周文平肯定是相信他。我们和杨万里斗法，根本赢不了。”
洛雪抬起头，看了窦巧珊一眼，嘴角勾了勾：“斗法？他也配？”
她觉得很讽刺，她堂堂元婴大成境界修士，若不是受困于功法，早就是化神期大能。
在修道界，她的名字不是人尽皆知，但也绝非籍籍无名之辈。
即便那些化神期修士，对自己也大多都是客客气气，更别说化神期以下的修士了。
如今自己既然要沦落到和一个骗子斗法，岂不是可笑之极。
洛雪站起身来，直接向对面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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