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之类的需求。
怎么样?”
乔治·莱博斯特吃惊的说道:
“这……我从未听过这种协议!”
陈宴说道:
“如果你不想要这些,我给钱也行。”
乔治·莱博斯特立刻想到陈宴之前得到的那些蛇吻岩,换算成钱的话,可是个天文数字。
可他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呢?即便有了钱,也不能拿到亚楠市去花,还要拿到那个暗无天日的地底,去那样危险的环境里生活……
“我要出海,并且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能回来亚楠市了,所以我需要一位工程师,能够在我不在的时候,对这栋公寓进行维护的工程师。”
乔治·莱博斯特吃了一惊:
“出海?”
陈宴点了点头:
“去北边,很远的地方……我也不知道要去多远,这栋公寓跟着我走。”
乔治·莱博斯特听着他的话,想到前段时间公寓的变化,依稀明白了一些陈宴的意图。
“海啊……”
他有些激动,但内心大多数情绪还是惶恐。
他从小生长在地下暗河中,即便拥有人身之后,也只在无画面的收音广播里听到过播音员对大海的描述。
虾人的族群内始终存在有对大海的信仰,这信仰是通过“对大海的向往”所建立的,传说中,如果一个虾人到达了大海,就能够得到真正的自由。
至于“真正的自由”是什么,虾人们从来都不知道。
甚至经过在地下暗河中无数代的繁衍之后,他们连“自由”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。
这导致他们虽然拥有这种信仰,但无法理解这种信仰。
即便心存对自由的向往,也曾有过探索者踏上对大海的朝圣之路,但从没有一个虾人踏上朝圣海洋的路之后还能回来的。
所以虾人们都很害怕,他们认为去到海洋的虾人都死了,因为对于终生劳作直至死亡的他们而言,“死亡”本身就是解脱的一种,是“自由”的另一个代名词。
作为虾人族群中渺小的、几乎没有任何个性的一员,乔治·莱博斯特现在忽然有了“朝圣”的机会,而且是相当安全的机会,
“我……我妈说我们是淡水虾……”
陈宴打断了他的恐惧:
“我当初看见你的时候就知道你是淡水虾,你看你这头,头胸甲与整个头胸部愈合,不伸向腹面不形成鳃腔,导致鳃直接浸在水里……这明显就是节肢动物门、甲壳纲、磷虾目的某种磷虾嘛。”
陈宴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:
“磷虾是淡水虾,但海洋不是到处都是咸水的,比如冰川地带附近,基本上就都是淡水。”
“海洋中有淡水”这种事情超过了乔治·莱博斯特的认知范围,他用两只凸起的眼睛注视着陈宴,眼神里满是“你蒙谁呢!”
陈宴解释道:
“按照正常情况来看,冰川地带应该是存在某种大陆架的,大陆架上的淡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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