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今还在楼上隔间的壁龛中,幼幼在字笺中说,这是送给字笺他和赵静姝的贺礼。
他不知道幼幼是以怎样的心思,落笔成字的,那份煎熬,如今时今日的两人一样吗?
世家一旦浮出水面,火器案侦破便指日可待。
可是,到那个时候,赵构一定会作出某种决定,而那个决定,是不是就是引发赵榛行动的导火索呢?
从现在的情况来看,幼幼已经无法脱身了!
一个为主尽忠的女子,明面上被官妓禁锢,私下里游走在各种势力之间,没有与自己在一起的日子,她到底干过些什么,万航真猜不透。
他唯一可以相信的是,赵榛的目标既然是赵构,那朝中所有人,都有可能成为他或拉拢或铲除的目标。
能在自己身边埋下棋子,也一定会如法炮制,监视着其他官员。
何时动这些棋子,就很值得推敲了。
幼幼啊,你到底要让我怎么做才好?
万航捏着绣品的手指,攥得咯咯直响,这根深深扎在心中的刺,让他呼吸不畅,陷入两难。
此时自己若脱身而去,也不是不可以,但是筹谋日久的那些又算什么?
岳家的冤案至今未被洗刷,岳雷为自己多次犯险等待着,赵煜至今还过着无家可归的日子,屠术驾马奔走在各处搜集情报不能成家,韩世瑜宇文虚中还在金庭深潜,李宝训兵等待火器装备……
真的能说放弃就放弃吗?
不能了,只有继续走下去,才能看到希望啊!
可是,幼幼啊,待一切尘埃落定,你又该何去何从,还会回来吗?
李红鱼端着空盆,高兴地走进来,正要说话,看到万航手拿绣品,陷入沉寂之后,不声不响地退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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